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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记者探访济南25个农村智障家庭:多数不了解救助政策
bjoldl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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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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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探访济南25个农村智障家庭:多数不了解救助政策

  • 来源:齐鲁网

[提要]在零星碎片化的新闻报道中,人们很难窥见智力残疾人这一群体的真实生存现状。只有一个个冰冷笼统的数字,“2006年全国智力残疾者554万人,山东省有31万人”,苍白地证明着他们存活在人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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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果,男,23岁,一级障碍。生活半自理,会在有需要是随地排泄,脚有畸形,走路不平稳,有语言障碍,父亲均有肢体残疾障碍,都有低保。父母为了他们百年后洪国有个依托照料,收养了一个妹妹,妹夫结婚后再他们家生活。妹夫对红果的认同不像父母想象的那么好。(齐鲁网记者 孙长征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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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女贤,女,32岁,唐氏综合症二级智障。淑贤生活半自理,大小便不能自己处理,和父母一起生活,有2个姐姐已出嫁。小时候父母还允许她去村里玩耍,现在因为车辆多不安全,基本上已经十几年被锁在家里了。因此,母亲也基本上不能离开家太久,长期陪伴照料。(齐鲁网记者 孙长征 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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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云,女,31岁,唐氏综合症二级智障。念云生活基本自理,和父母妹妹一起生活。母亲腰椎疾病无劳动能力,妹妹为了照料彩云和母亲的生活,常年住在娘家,由此婆家对其怨愤,婆媳关系非常差。谈到这一点念云的母亲和姐姐都泪流满面,母亲觉得愧对妹妹,更担心她和父亲百年后念云怎么办。妹妹觉得自己既不能舍弃姐姐不管,也不愿因此总是愧对为难丈夫。由于婆家怨愤,连可爱的小孙子都不认,说到这里妹妹泣不成声。(齐鲁网记者 孙长征 摄)

齐鲁网济南12月16日讯(记者 满倩 孙长征)在村头见到红果时,他正举着个收音机,循环播放着一首凤凰传奇的《我从草原来》。

戴着破帽子、穿的脏兮兮的红果并不是个讨人喜欢的男人。淌着鼻涕,双腿已严重变形的红果是一个智力残疾人。

在零星碎片化的新闻报道中,人们很难窥见智力残疾人这一群体的真实生存现状。近日,齐鲁网记者走访了山东济南章丘市圣井街道办事处和曹范镇2个乡镇9个村25户家庭,“一个村至少有2个10岁以上40岁以下的智力残疾人”,得到的数字令人触目惊心。

“放养”的红果

红果今年26岁,智力残疾。一家五口人,他和父母三人身患残疾,上有一个93岁的老太太,还有一个健康的妹妹,现已嫁人。全家的重担压在女婿和女儿两个人身上。

在村头见到红果时,他正举着个收音机,循环播放着一首凤凰传奇的《我从草原来》。戴着破帽子、穿的脏兮兮的红果淌着鼻涕,双腿已严重变形,不能长时间站立行走。见到陌生人,他会好奇地盯着看,但不敢离得太近,喊他的名字,他会傻呵呵地冲人笑。

这是一个并不讨人喜欢的孩子。“十几岁的时候,他经常跑出去,找不到回家的路。一开始还找,后来就由他去了,能找到就找到,找不到就算了……”红果的父亲今年58岁,打过铁、钻过矿,十几年前双腿骨坏死,再也无法干繁重的体力活,只能靠一根拐杖挪着走。

红果父亲告诉记者,“现在一家五口指望着女婿挣得那点钱和每个月五百块低保过,以前每个月还有份残疾人低保60元,后来办了每个月140元的低保,人家就说只能要一份,残联给的钱就没了……”

到底“政策”给的什么钱,红果父亲表示“闹不清”。

采访结束时,红果手中的收音机突然不响了,他急地张牙舞爪,使劲儿地抡打,记者离开时又喊他名字,他只回头瞥了一眼,脑袋又扭了过去。

“牢笼”里的女人

32岁的淑贤和30岁的念云同是唐氏综合症患者,身材矮小肥胖,眼宽鼻平,流涎多,她们都是菜园村的村民,一个住村头一个住村尾。

淑贤有两个姐姐,念云有两个妹妹。记者先后到访两户家庭时已经是下午两点以后,这两个智力残疾者都是刚睡醒起来吃一天中的第一顿饭,馒头蘸着咸汤,一点都不嫌弃。

淑贤有残疾人证,没有低保,和父母一起居住。两个姐姐都已嫁到外村,很少回来。淑贤64岁的老母亲头发花白,大嗓门,“她睡起来就吃就喝,不大说话,不出门,小时候还往街上跑,现在天天呆在厨房的小屋里,大小便都是我把着。”

“她爸爸都60多了,还得出去打工,挣点钱养活我们娘俩。”说起这些,淑贤妈妈依然乐观地笑着。探头望向厨房里的小屋,漆黑一片,一股尿骚味刺鼻而来。

走出淑贤家,回望门顶,“天赐有福”四个大字在寒冬中分外刺眼。

念云家里开个简易小超市,平时靠母亲和二妹张罗。

“她十几年前办下来的残疾人证,每年八月十五大队上来送十斤鸡蛋,春节时送一桶油。”看到有人来看望念云,站在一旁的母亲止不住地流泪,“那么多年没人来看过她,感谢你们政府关心。”

这个不识字的农村妇女,并不明白记者和政府到底是怎么回事。

念云是个爱美的姑娘,看到照相机指向了她,她先是走到小超市柜台的拐角处,对着镜子梳了梳头发,手指轻巧地抿了抿发梢,而后坐在长凳上,冲着镜头咧开嘴笑着左手摆出了“V”字。

他们,她们……

晴晴,女,28岁,自闭症患者,小冶村。行动自如,生活不能自理,无法和人正常交流,父母都是煤矿工人,有个弟弟,目前在新西兰留学。由于父母常年将其关在家里,致使生活能力严重退化,平时多蹲在地上用手画圈,会突然发出一些奇怪的叫喊声,吃饭、大小便都需要有人提醒和照料。

李今(化名),男,35岁,中级智障,和母亲、姐姐、姐夫和外甥一起生活,甄上村。生活半自理,无法交流,因童年有外出史,十几年被长期所在家中。他会自己爬到自家房顶上“看街景”。

春子,男,20多岁,大脑炎后遗症,吕家村。母亲和姐姐也是智障残疾,一家四口靠父亲打零工维持家计,低保家庭。

小雨,女,12岁,轻度智障,生活自理,可简单沟通,吕家村。因生产时缺氧所致,父母一直对她心存内疚。

……

记者走访的这25户农村家庭中,所有的智力残疾者都没有工作,没有残疾人应该享受的残疾救助。“暗无天日”,恰如其分地描绘出了他们的生存困境,并且波及影响了他们的父母与兄弟姐妹。

未来的希望

在对残疾所界定划分的七类人群中,除了多重残疾以外,智力残疾和精神残疾应该属于“弱势群体中的弱势”,而这个群体却成为受救助程度最差的一群人。

“没听过、不了解”残疾人保障政策,使得他们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求助、如何维权,关于“未来”,他们不曾想也不敢想。

据了解,《济南市残疾人优惠扶持规定》中第7条明确指出,“各级残联会同相关部门负责,对贫困精神残疾人开展医疗救助项目。”第22条规定,“建立贫困残疾人长效救助机制。对贫困残疾人和无自理能力或基本丧失劳动能力的残疾人给予定额救助,该项救助不计入低保基数,具体救助办法由市残联会同相关部门制定。”

对于那些挤不出时间、没有经济条件,文化程度不高又不懂法的农村智障家庭,孩子未来的命运成为父母百年之后最为担心的事情。

“据我了解,在台湾大概有2000多家基金会和协会在做这项公益事业,而在内地的广州、深圳、北京等这些大城市,支持性和庇护性就业正逐步成为智力残疾人融入社会的有效途径。”日前,山东智力残疾人及亲友协会主席许淑娟接受齐鲁网记者采访时表示,“山东济南在上个月也建立起了济南市乐橄儿智障人士服务中心。”

小小的“草根”组织却凝聚了张艾玲太多的心血和热情,第一位走进“乐橄儿”接受康复的,是一位23的小帅哥。

“在参加训练不到一个月,他就可以掌勺做菜了,而且味道不错,拿手菜是‘白菜炖肉粉条豆腐’。”在那个温暖的大家庭,这些孩子正汲取着阳光洒落的希望。


2014-3-16 12:36:44 发表 楼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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